“对了,你家夫人上次病了,冉将军跟我说起,河套难寻草药,托我给他寻觅一株养生的人参,你稍后给我一并带回去!”韦孝宽说着,暗地里却按住杨继业与林御,不让他们说话。
冉闵从未娶妻,这信使若是说错了话,身份肯定便要暴露。但这信使根本不知道冉闵有没有妻子,听了韦孝宽的话,接话道:“多谢先生挂念了,我家将军知道了,定会感激先生。”
信使这句话说出,杨继业林御二人都心下一沉,但他们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了,表面上没有任何声色,默不作声的听韦孝宽的安排。韦孝宽听罢哈哈大笑:“我与冉闵将军同为汉臣,相互帮助有何可感激的,你车马劳顿,且先下去休息,人参我稍后派人送过去!”
“在下告退!”信使如释重负拱手退下。
信使刚走,林御脸色一沉道:“冉闵从未娶妻,虽然普通人不知道,我们也是通过锦衣卫才了解,但与冉闵朝夕相处的乞活军不可能不知道!这信使不对劲!”
“军师新到雁门,那信使根本不认识军师,先前军师叫他代冉闵问好,他也不询问军师的姓名?”杨继业轻抚胡须,说出信使的疑点。
林御沉声道:“此人多半不是冉闵的信使,他到底是谁派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