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假他人之手,祁溟御亲自给凤初时上药包扎。
罗衫半褪,本该令人遐想万分,可此刻的祁溟御,却只有满满的心疼。
“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去的。”祁溟御懊恼不已,自责的道。
“御,你懂我的,所以即使再重来一次,还是会做相同的选择,只是我很抱歉,让自己受伤了。”凤初时强忍着伤痛,反手抱住他,柔声的安抚着。
她不可能放任幽月不管,即便再来一次,她依旧会去,祁溟御依然会同意,因为他们是最懂彼此的人。
“傻瓜。”祁溟御再忍不住,从看到凤初时受伤后的自责懊悔,后怕等情绪,在此刻悉数袭来,他忽然低头吻住凤初时。
不同于之前的温情,这个吻是激烈的,如狂风骤雨般,仿佛要把凤初时揉入到自己的骨子里一样。
凤初时能体会他的心情,非但没有躲闪害怕,甚至还反过来回应他。
她的回应就像是石子丢进水面一样,激起了层层涟漪,换来祁溟御越发激烈的吮吻。
房间内的温度逐渐攀升,好似要把他们融化了一样,就在两人逐渐忘情之际,敲门声响起,打破了一室的旖旎,也唤回了祁溟御的理智。
“什么事?”祁溟御故作淡定的声音中,仔细听还有些微的急促。
凤初时捂唇偷笑起来,看着她眼中的狭促,祁溟御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