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玉心里再次松了口气,“老人家还有意识说明还行。快走吧,跟我说说你爷爷到底怎么了。”
洛蔓儿咬牙切齿道:“徐胖花真不是人,她不但推倒了我娘,这次又推倒了我爷爷。她说那头老黄牛是她家的,硬是要牵走。这老黄牛是我爷爷的命,这牛从小就跟着我爷爷,上次搬家徐胖花硬是说了很多理由让我爷爷暂时把老黄牛放他家里。
可没想到这人趁我爹娘不在家的时候去牵老黄牛,说是,说是要卖了老牛给我那个堂兄交束脩。我爷爷哪里肯呀,这老黄牛就是他的命!徐胖花硬是要拉,拉扯着把我爷推倒了,我爷就起不来了,说是腿断了啥的。”
洛蔓儿颠三倒四地好歹是将这事儿说清了,气得香玉不知道说他们什么好,“你看看,去年年底时你们咋不找徐胖花算账呢?要是早去的话会有这一天?要说我啥好呀,这就叫纵容!纵容是啥?纵容在我看来也是罪!”
“我爹那时不是顾着我娘和我弟吗,加上我爷说既然我娘没事,这事儿就这样吧,就……,唉!”洛蔓儿也气得不行,可她没话说。
香玉道:“这是我最后一次因徐胖花而为你们家人看病,再有下次我不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