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辞职？”左岸问。
“装病。”高适说。
“我不会为你带话，我们之间不应该存在这种交易，这些利害冲突是你虚构的。”左岸心里一直很抵触，碍于面子忍着没说。
高适的脸上像结了一层冰，不停地喝水、抽烟。
过了许久，高适说：“我不怨老主任，更不会怨你。我是找不到合理解释才有这种推想。你为我已经受了不少委屈，我都铭记在心，这种想法是不是同你说我也是矛盾重重，斗争很久。说心里话，我来找你也是万般无奈，我想不到谁能帮我，谁会帮我……”高适声音颤抖，眼睛完全湿润了。
见高适流泪，左岸心里马上软下来，一种同情和怜悯掠过心头。
“我……”左岸想不好怎么说。
“看在我俩老同学的情分上，你能去委婉地试探一下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高适睁着泪眼看着左岸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