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总，你也好好休息一下。若是方案有什么问题，你随时联系我。”
萧若愚微微颔首：“现在这个时间不太好打车，你住哪里，我先送你回去吧。”
林芷扬并不想麻烦他，也不想暴露她住在厉以杰家里的事：“不用啦，我加点小费还是能叫得到的。何况我住的不近，你送我来回反而更累了。”
“好吧，你把行程分享给我，到了给我发个消息，小心点。”萧若愚笑着叮嘱了一句，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总裁办公室。
这精神奕奕的模样，乍看起来实在不像熬夜通宵的人。
林芷扬也没多想，在打车软件上叫到车子后，便走到公司楼下，却看到一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旁边。
这是……？！
“芷扬。”
厉以杰打开车门，大步走到她的跟前，高大俊美的身影，一下子就挡住了猎猎寒风。
林芷扬不由自主地抬眸望向他，眼眸满是疑惑。
以前上百亿的大项目，都没见过他会专程去等合作方，现在他却在她公司楼下等通宵？！是刚好路过的吧？
“厉先生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我来接你。”
厉以杰的眼睛有些许红血丝，目光却明亮似刚升起的朝阳，“芷扬，你很久没再叫我‘厉先生’了。”
六年，他已经六年没有再听过，她这么唤他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