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时渊不拘那些名声,只说都是宣文帝贤明。
一转身看见医馆里,江琬面色疲惫地站在那,身上浅松绿色的衣裙染上血污,让他忽然想起儿时失手打碎不小心沾上血的一尊玉观音。
他心情不错地走过去,正欲开口,江琬眼底闪过一抹凉意,眉宇间居然露出厌恶之意。
“谢大人果然好手段,既惩治了向来不对付的隔房堂妹,又替自己搏了百姓口中的好名声。只是我有些事不明白。”
“我父亲手上有谢大人需要的什么东西,所以查嫁妆那日谢大人便顺水推舟。那今日呢,莫非今日这一切也早就被谢大人谋算得一清二楚?”
眼前这对灵动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失望,谢时渊数次张口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江琬见状心里了然,恼怒于自己又做了谢时渊手中的棋子。
“谢大人看在我深陷泥淖、难以自救的份上,以后再也别把算盘打到我身上来了。”她气急败坏地丢下这句话,甚至连春草想道谢都不曾理会便拂袖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