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知道这个刚生产完的虚弱女子去了哪里,只留下了一个玉佩。
管事说着便将玉佩拿了出来,玉佩成色黝黑却是剔透,玉面没有任何纹案,唯有玉内中心部分似有紫色渲染晕开。
“小时候掌柜让小姐戴着,小姐嫌不好看,哭着不肯。管事无奈就先收着,等小姐想要了再给。”
云骁凰终于回过了脑袋,她看着管事掌心的长方玉佩有些晃神。白皙的葱指落在光滑的玉面上,轻轻摩挲些许,接着稳握手中。
“我母亲,是怎样的人?”
云骁凰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。
管事似乎在翻阅记忆,脸上露出了怀念的表情:“我与夫人认识不久,以前我是个流浪汉,掌柜收了我时,夫人就已经怀胎五个月了。我只知道夫人是个很温柔的人,也生得好看,弹得一手好琴,就连写字作画也是极为出色。小姐你这眉眼,有五分是随了夫人。”
不知觉的,云骁凰的脑内浮现出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。她的面容有些模糊,却是含情脉脉,带着溺人的温情。
“夫人失踪前不仅留下一枚玉佩,还留下了一张纸条。当时我不识字,也只记得些许。只记得上面写着,万万不要找她,让掌柜将小姐养大。”管事徐徐道,“后来我试探地问掌柜,掌柜也闭口不说。我听其他人谈论,也没人知道夫人的底细。就连掌柜,也并非清风城的人。我只知道曾有一次掌柜醉酒,曾这般感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