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丫头才急忙让了开。
纪晚榕上前,将手艰难的伸到她的头和大腿之间的间隙中,探了维珍郡主的鼻息。
维珍郡主此刻已经昏迷了,进入了休克的状态,呼吸很薄弱,但还有呼吸,脸色她虽看不见,却应该也是惨白惨白的。
看着眼前的情况,倒不像是病发,而像是失血过多。
纪晚榕想着,心头一跳。
她吩咐丫鬟打开窗户通风,再在屋内点上烛火。
烛光摇晃,纪晚榕眯了眯眼睛,这才看清了维珍郡主的情况,原本在手腕上包扎着的布条,根本无法止住她的血,看样子她手腕上的伤口极深。
纪晚榕急忙拆开了原本包扎着的布条,只是一拆开,滚烫的鲜血便汩汩的流了出来,犹如她的生命在流逝。
维珍郡主的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刀口,深得几乎是要将手砍断了半截,叫人看着心惊。
原来这维珍郡主并不是因为急病发作而休克,是因为割腕自尽导致的失血过多。
府医治不好,大概就是因为伤口太深了,一般的方法根本止不住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