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几个是公主的眼线,被我打发走了。”连浩回道。
不管侍候梳洗的丫鬟是否做过伤害月娘之事,他都不允许月娘身边有公主的人存在,她们今日是没做出伤害月娘的事,谁又能保证明日她们不对月娘下毒手?
他送尸体去西院时,公主不正是想用她们家人的命胁迫她们对月娘下手吗?京城形式复杂,月娘对人并无多少防范,在她的为人处事里,谁对她好,她对谁更好,谁对她不好,她可以不顾性命的跳着脚跟对方干。
这才是他最担心的地方。
“哦。”冷阅也没想那么多,谁侍候她都一样,更何况要不是顶着将军夫人的头衔,她要不要人侍候都无所谓。
冷阅刚流漱完,黄婆婆端着燕窝粥进来,“老奴听到夫人醒了,就备了这燕窝,夫人喝点,病了那么多天,是该好好进补进补。”
连浩接过燕窝粥道:“黄婆婆,你不是病了吗?怎么起床了?”
“老奴没事。”黄婆婆摇了摇头道:“年纪大了,难免身子骨不好,还好遇到夫人和将军这样的好人,肯收留老奴,不嫌弃老奴残病之身,让老奴有一个栖身安命之所,老奴真是无以为报,唯有尽心侍奉夫人,以报收留之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