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如果再给你一段时间,你是不是能弄出更多的……”
“我警告你,裴十四,你不要有这种危险的想法。”
南棠义正言辞地拒绝,坚决捍卫着自己岌岌可危的自由。
还有裴十四摇摇欲坠的佛性。
“如果你真的这么做,这是监禁,是非法囚禁,是违背妇女意愿,是要……”
“是要进去喝茶的。”
不远处传来陶潜的声音。
他在周围刚巡视完一圈回来,肌肉依旧保持着紧绷的状态,单手撑在腰间的枪套上,随时准备着出手。
“怎么说?谁要摊上事了?”他的目光在南棠和裴十四身上来回转悠。
“没谁,我跟这傻子开玩笑呢。”
南棠不动声色把帝流浆重新塞回口袋:“周围情况怎么样?我说的阵旗,应该都已经插好了吧?”
“部分位置确实有些刁钻,但应该是没错。”陶潜回答道,然后将视线移到他们身后的祭坛。
在看到三清像的瞬间,还是没忍住沉默了一下。
“这个所谓的法事……确定是这位高僧来做?”
他信任南棠,那是因为多少次的眼见为实,而裴十四是他之前从来没接触过的。
就算知道和尚会超度,但在他的印象里,一直以来都更倾向于,这是对逝者亲属的心理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