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娘一边走，一边絮絮叨叨，“待会儿别人若是问，为何今天来采蜜的不是二狗子，而是你们，你们就说是二狗子今天休息了，省得多事。”
谢千欢知道大娘是怕被别人发现她偷吃回扣，拿了油水，笑道：“您放心，我理会得。”
“嗯，我看你这小姑娘做事应该还算机灵，就是你带来的这男的，闷声不吭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哑巴！我就怕他是个傻的。”
大娘也不知跟萧夜澜犯了什么冲，时不时就数落他两句。
谢千欢憋着笑，“他只是不爱说话，人不傻，知道什么该说，什么不该说。”
“那就好！我带你们在府里走一圈，你们可得把路线记熟了，只管掏自己的粪……咳，采自己的蜜，别带着那一身臭味跑进老爷小姐们的院子，熏了他们的鼻子。”
府邸里的茅厕都有固定路线，不会离主家院子太远，却也不能太近，他们只管沿着这条路线去收集早已被下人放置好的夜香，然后再卖给有需要的农户。
谢千欢转了转墨瞳，悄声问道：“大娘，别怪我多嘴，有哪些地方是万万去不得的？您也知道这镖局规矩多，他们押的镖指不定就值个千百万两银子，我第一次来，就怕万一不小心踏错地方，被那些武师给白揍一顿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