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越来越冷,一场寒雨过后,柒宝也穿上了厚棉袄,把自己裹得跟个小粽子一样,活动都不大自如了。
虞大郎和虞二郎从山里回来,这次进山采的药材,虞老头憋着一口气,没送去济世堂,而是带着两个小子去了府城,
这一趟来回,足足折腾了近十天,三人都瘦了一圈,看得柒宝心疼不已。
“二哥,他们不教你,你就自己学,等以后咱家开了医馆,爷爷想卖多少都行!”
虞老头被孙女逗笑;“你二哥开医馆,爷爷药材还收钱?”
柒宝板着小脸,一本正经道:“那是自然,亲戚归亲戚,钱归钱,一码是一码,该咋算还得咋算才是!”
虞二郎叹了口气:“柒宝,学医哪儿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啊!”
柒宝噔噔跑回自己房里,拿了一本书过来给虞二郎;“喏,你自己先看着,先拿咱自己家里人练手,以后不懂得,等我长大了,再去给你找大夫请教!”
虞二郎一愣,见那书封面写着《伤寒论》,字体别扭而稚嫩,分明就是柒宝的字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