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为然摸了摸下巴,道:“奸夫……按说,占了人家家那么大的便宜,就不该如此了。还真是天字第一号的无赖。”
顾及胡霁色还是个姑娘,他没把话说透。
这意思就是,都已经睡了人家婆娘了,怎么还敢讹人家?
也太不要脸了。
沈引就道:“人家是看你们也不敢拿那通奸的事情大肆宣扬,即使已经人尽皆知,也要掩耳盗铃,恐怕不敢在堂上与他对峙。”
胡霁色问金为然:“像这种情况,上堂如果扯开讲,怎么算?”
金为然挠挠头,道:“自然是他赔你家钱,而且赔的数额可比他这医药费多的多。可就一样,这事儿扯开说毕竟不好。”
他说的,胡霁色也明白。
虽然不屑,可也无奈,这个时代毕竟就讲这个理儿。
都是胡家姑娘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虽说胡宝珠的名声早就已经很臭了,但还是应该尽量缩小影响。
胡霁色自己倒是无所谓,反正清者自清。
可说起来,都是衙门体系的,还有胡麦田,和她闺女念姐儿。自己家还有小麦穗。
谁也不知道这事儿影响会多大,多远。
还真是,有些投鼠忌器。
胡霁色仔细想了想,道:“金先生,这事儿不捅开,可我们家绝不赔钱,不赔礼。如果可以的话,我还要他赔钱,赔礼。您看,可以做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