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烦躁,他干脆把手上剩下的泡沫往身上擦。
这时,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他:“用这个。”
铁观音擦手的动作一滞,扭身与男人对视上:“你变态呢,还随身携带手帕?”
“我对纸浆过敏,有洁癖,你知道的。”那人被吼了也不生气,嘴角勾着,耐心很好的样子。
铁观音眉头一皱:“我知道个屁,跟你很熟?”
“在冬。”那人叫住他,“你是不是对当年的事还耿耿于怀?打算永远不见我了?”
“谢秉邻,”铁观音面上带着讥讽的笑,问,“你说呢?你伤害了我,难道要我一笑而过?见你?然后继续替你背黑锅,还是说你能出面道歉,让我重回国家队?”
“那你想回去吗?”
铁观音恶狠狠地回:“想啊,我做梦都想,想回去把你给按到台球桌上给大卸八块了。能吗?不能就滚开,别挡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