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眨眼工夫,骂声已经延伸到前面不远的车站,欢欢气喘吁吁冲出来,一个趔趄,扑通跪在我身边,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。
他戳戳自己的馒头脚,又戳戳我肿成小笼包的脚趾头,嗫嚅半天,什么都没说出来,泪如雨下。
我心里一酸,毫不客气地揽住他的肩膀,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:“你最好赶快锻炼,下次还背不动我,看我不掐死你!”
我的威胁非常有效,他擦干泪水,嘿嚯嘿嚯两声,气沉丹田,迅速将我扶起来放在背上,吭哧吭哧两声后,噩梦重演,他变成四海小吃——糍粑粑。
好不容易爬起来,欢欢再次成了水煮大虾,扶着我上了阁楼就跑得无影无踪,完全看不出还是伤病员。
把脚趾头包成旺仔小馒头,我对着镜子比划了半天,始终摆不出完美的S型,不对,应该说始终是个I型或者L型,甚至还有O型的趋势,气得我差点一拳头把镜子砸了。
怀着满腔悲愤下楼,我这才想起刚刚被欢欢一打岔,要找祸害麻烦的事也忘记了,连忙将他拎进小院,龇牙咧嘴装成母老虎喝道:“那谈无忌到底什么来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