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知嬅细细回想了一下,方想起吃饭时,自己念及他处处顾及他人,因而感动,便对他说起元七告诉他之事。
萧晏泽听完,不甚在意道:“他们把命交给我,我没能护好他们,自然不能让他们的孩子孤苦无靠。”
“你总是想着别人。”孟知嬅拨弄着他腰间的香囊,小声道。
“我没有想着别人,我只想着你。”萧晏泽故意曲解她的话。
“你真的是……”孟知嬅一时无语,推开他。
萧晏泽笑着又搂住她,问道:“那个池子,可喜欢?”
孟知嬅想起陆宛屏的话,斟酌着问道:“那个池子是刚做好的么?”
“那日你在沈尚书的园子里,说喜欢在池子里抓鱼儿玩,左右我这里地方大,我就照着样子做了一个,以后你可以日日玩。”他顿了下,又笑道:“我本想着到我生辰那日,再带你过去看的,谁知你今日便见着了。”
“你生辰,什么时候?”孟知嬅一下就坐直了身子。
“六月十九,你要送我什么?”萧晏泽笑问道。
“六月十九。”孟知嬅念着这个日子,忽然笑道:“你的生辰居然和观世音菩萨得道之日是同一天,这可是个好日子,我要好好想想,送你什么好。”
“那日,你同我去拜见母后可好?”萧晏泽问道,看着她发髻中的大雁玉簪,温言道:“母后一直惦记着我的终身大事,她见了你,一定很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