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喜贵是常丽的第一个男人,初夜时,她很害怕,很疼,流了很多血。那一次她没有感觉,除了疼,她没留下别的记忆。而接下来,她才体会到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那种幸福,一次比一次上瘾。那一次,赵喜贵在齐齐哈尔待了整整一个月没有南下,他们天天在一起,白天做,晚上做,在公园里做,在河边做,在建筑工地做,在废弃的房屋做。有一次,赵喜贵还突发奇想,跑到火车站里,在卸完货的空车皮里做,在平板车上做,在守车上做。甚至有一次,有一列货车停在站内,待避信号,火车司机有事离开了一会儿,他们竟然利用这个间隙疯狂了一把。当时是蒸汽机车,赵喜贵那猛烈的动作,差点儿把常丽推倒在炉膛里化为灰烬。想起这一幕,他们现在还感觉后怕。
一位哲人说:“要想改变一个女人,就必须占有她的第一次。有了这一次,她一生都不会忘记她的第一个男人。”
常丽完全被赵喜贵征服了,征服她的首先是性,炙热的性、强烈的性,让常丽如痴如醉。那一个月,她完全忘了时空,忘了吃饭和睡觉,也忘记了她生活在哪个时代,甚至忘记了父母的存在。在她所有的记忆里,在她全部的生命里,只有她的胖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