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侍卫接过来莫名其妙,却也是不敢多言。
郑二宝摇了摇头,又似有所思的往书房去了。要知道,那个东西他哪儿敢拎进去啊,这几天他家那主子爷一脸的阴晴不定,谁触到他的霉头,谁就遭殃。前些日子,他建议让月毓侍寝的事儿,就已经让主子爷生气了,这一回再巴巴拎了汤进去,不是找挨揍吗?他傻啊他?
不过,滋补汤他可以不拎。
月毓说得那句话,他却不可以不带。
楚七怀上了孩儿,那便是皇孙,这件事儿实在太大了。
檀木作梁,摆设华贵的书房里头,静寂得有些可怕。
除了书架案几和文房四宝等的摆件儿,里头只有赵樽一个人,面前摆了一个棋盘,右手边儿的案几上,还有一个酒壶。像往常一样,他便不找人对奕,只自己默默的左右手交锋。
太静了。
静得除了落棋的声音,连半点儿别的声音都无。
郑二宝已经担惊受怕了整整三天了。从那天将楚七关押去了柴房开始,他家这位主子爷便过上了如此神仙似的“清闲”小日子,一个人小酌小饮,摆棋对奕,面上没有什么表情,也没有什么别的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