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掌柜看向瑶琴,叹气说:“嫂子,你知道咱村里的石榴吗?”
瑶琴知晓石榴早上来求助,便知道石榴定是遇到了难事,遂感叹道:“知道,石榴命苦,被夫家凌虐,谁不知道啊?”
“她出事了。”
瑶琴吃惊地说:“石榴咋了?”
“她婆婆让她去要粮食,她不去,她婆婆和小姑子就追着打她,今天,她没等着挨打,跑去里正家求救,路上被他男人薅着头发给带回去了,石榴的哭喊声好凄惨啊!”
“这事里正知道吗?”
“里正知道有啥用?柳树条本就是个无赖,从不办人事,整日里想把里正拉下来,他去做里正,他何时听过里正的管教啊?”
里正叹口气,自己干了一杯酒,道:“我身为里正,连村民都保护不了,实在是无颜再做里正了。”里正看向忠诚,苦笑道:“忠诚兄弟,你以为忠家想烧死无忧只是你忠家的事吗?非也,他们是想一箭双雕,顺便把责任推到我里正的身上,蝗虫觊觎里正的位置已经很久了。”
忠诚道:“蝗虫如此设计,即可以打击我忠诚,又可以扳倒你里正,果真是一招好棋。”
忠义道:“我们又不是不了解蝗虫,他哪里有这么周密的算计啊,怕是背后受到高人指点了吧!”
大鹏道:“前些日子,蝗虫还从镇上带回来一个小妾,那女人极为跋扈,处处站高枝儿,甚至压过蝗虫媳妇一头呢。你们说,蝗虫哪里来的银子养一个小妾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