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方鹤苦笑了一笑,笑出了满嘴的苦涩:“只怕帮主你再也找不到珍妃娘娘了。”
梁担麦听得身躯摇了几摇,失声道:“你说什么?难道珍妃她……她也……”
“不错,她也不在了。”
这一句话对梁担麦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,一下子把他劈倒在地,这些年的幻想,多少个日夜的祈盼,到头来却听到了佳人已逝的哀讯!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梁担麦还有些怀疑。
“珍妃是侯家集人,薛尽欢的父亲余念生也是侯家集人,敝人刚好也在侯家集开过医馆,你说敝人是知道不知道?”
听完这一句,梁担麦彻底相信了,一瞬间所有的雄心壮志,所有的王霸雄图,具都化作烟云灰飞烟灭,人虽然还有口气,实如行尸走肉一般。
姚惊鸿听得傻了,没想到走时还是懵懂少年的哥哥会有这番经历,看到受到打击得哥哥这副样子,忍不住心疼地安慰道:“哥,那些不属于咱们的咱就由它去吧,你还有娘还有我呢!”
梁担麦如同没听到妹妹的话,直愣愣地站了老半天,拖着如灌了铅的双腿往外挪,走到门口又站住了,回头问姚惊鸿:“那幅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