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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秦遇离开农场后,二丫等人的待遇一落千丈,就连时常想请假去镇上都是种奢望。
营养跟不上,她渐渐没了奶水,眼看着怀中孩子嗷嗷大哭,向来儒雅的白青枫咬了咬牙,半夜出去逮田鸡去了。
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啊,总得给家里创造条件。
自家丈夫有多斯文,二丫心里是有谱的,她根本就没抱任何的期望,眼看鸡都叫了两声,这人还没回来,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。
二丫的一颗心仿佛在油锅上焦灼,正当她准备起身穿衣裳的时候,破旧的木门被人一把推开,白青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
“二丫,瞧瞧我都逮了些什么?”
二丫倏然抬眸望去,只见篓子里零散的泥鳅,还有数不清的田鸡,这绝对是意外之喜,她艰难开口,嗓音像破锣般难听:“你、你真厉害。”
嘶哑的嗓音剐蹭着耳膜,白青枫丝毫不在意,一把揽过她的肩膀,羞涩的笑了笑:“这田鸡可不是我逮的,就是上次给咱们儿子送衣裳的那男人,好像是叫顾野对吧?我们刚好遇见,这大部分的田鸡都给他给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