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，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？”见他不理她，小九换了一种方式问，笑眯眯的。
夜煜斯看都不看她，抬手就给了她后脑勺一下，力道不重，但也足以让小九往前冲了一下，半个身子趴在餐桌上。
“我kao……”她握拳敲了一下，正要在骂几句，男人冷目扫过来，那眼神要多凌厉有多凌厉，让她硬生生憋了回去。
“大哥，我又没惹你，干什么打我？”她直起身，很不满地质问，“一大早上的，好好说话不行吗？我只是关心一下你的感情生活，用得着使用暴力！？”
她揉了揉后脑勺，又挨近他，“大哥，我能理解为，你这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？你真是同-志！？……”
“get out！”夜煜斯瞪眼，随即起身离开餐厅。
“大哥！……”小九追上去，拉住他的衬衣袖子，“你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？”
男人始终没正眼看她，大步往外走，不过实在受不了她的死缠烂打，最终顿住脚步。
“小九，一大清早，别逼我动手。”他吓唬她，眯起了眼。
小九可不怕，继续拽着他的袖子，眉开眼笑地说，“大哥，你不打女人的，我知道！……”
她拍拍他的上臂，“大哥，你小时候非常开朗，怎么去了英国读书几年就变得跟爹地一样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