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怀疑再继续说一会儿,周围的气流就会降到极致。
气氛压仄到直接绞断他所有的呼吸!
纪墨白面色阴鹜,指尖的烟头燃烧到末尾,滋啦的火星陡然消殆,落到纪墨白脚边,他头也不抬的命令道:“继续!”
陆沉年咽了咽喉咙,深吸几口气,又道:“媒体都在报道夫人水性杨花,活该去死!
之后夫人到了精神病院,一开始因为伤势刚好就被和暴躁狂关在一起,每次都被打到半死,肺部附近的肋骨迟迟不好。
唐家想要得知夫人母亲的遗产在哪里,才把夫人单独安排一间病房,但是夫人也受了不少折磨!
因为夫人一直都没有说出遗产在哪里,经常被关进小黑屋,每次都被打得半死!
唐欣然经常过来羞辱她,而且夫人名义上的‘好闺蜜’也经常过来骗她,这几天将夫人所剩无几的财产全都挥霍的一干二净!”
一桩桩,一件件,一听起来就令人骇然!
当陆沉年查到消息时,也难以想象,唐软能在这种环境下顽强的活两年,而且还没有被折磨死,咬死守住母亲的东西!
不得不让人佩服和心疼!
纪墨白听完全部的过往,又看见陆沉年拿出一卷写满字迹的手纸,有些字迹已经晕染,有些字迹还完好无损,但上面的内容却令人发指!
“九月十三日,唐欣然和沈绯绯再次羞辱,企图羞辱我,只要再疼一点,我就可以抵制住催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