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捏着那张写满证词的薄纸,忽然心生悲凉,无奈又酸涩的轻笑了一声。
若这张纸早些出现,那时的夜无渊或许根本不会爱上江舒儿,那年少的她也就不会因为喜欢上夜无渊,而过得这般辛苦。
盛念念心绪顿时复杂,深吸了口气,缓和了一下情绪后,她盯着叶清手里那最后那一个红色信封,蹙眉问道,“这又是什么证据?”
叶清毕恭毕敬将信封递给她,“启禀娘娘,这是您和皇上遇刺那一日,江舒儿伙同李管家,企图谋害属下的证据。”
盛念念听完陷入了沉思。
她依稀记得,当日李管家宁愿死也没供出江舒儿。
但想来这朵白莲花当时入府也不过几个月,如何能让在王府兢兢业业了十几年,德高望重的李管家,甘愿为她当牛做马?!
她心里疑惑颇多,但也没空多想,看着眼前这堆确凿不容抵赖的证据,明媚的眸子腾升起无限的愠怒。
这朵黑心白莲做过的缺德事,又何止这三桩?!
从前见她痴傻,对她各种肆意羞辱,后来见她进了王府,又万般煽风点火,挑拨她和夜无渊的关系。
今日新仇旧帐一起算,必须要手撕了这个绿茶婊。
思及此,她强忍下怒火,转头看向白玲珑,沉声吩咐道,“现在就去把江舒儿“请”过来!就说本宫要与她好好切磋一下茶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