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如此,成国公在前院给宗厚照准备了一个书房,平日里没事就在书房看看公文或者是跟幕僚说说话,听到吓人来说大公子过来了,宗厚照有些奇怪,放下手里的公文让他进来。
宗承平沉默的给宗厚照行了礼,宗厚照看着一表人才,跟自己很像的儿子,说:“你不是去城外的庄子上了吗?那边的事情都做完了吗?”
宗承平应了一声,看宗厚照手边的茶盏里面没有茶水了,提了书房角落泥炉子上面的铜壶给他又冲了一碗,宗厚照心里不由得叹气,这个大儿子,如果能够像小儿子那般,嘴巴甜一些,说不得会更得家中人的喜欢。
宗承平放好了铜壶,坐在宗厚照的对面,说:“父亲,儿子有一事不明,思索几日,不得其法,就过来寻了父亲,想要请了父亲帮着寻一个答案。”
宗厚照听了,很是感兴趣的说:“哦?什么问题?”
宗承平心里一痛,他不知道自己的话说出口之后,跟父亲的关系会怎么样,但是他想趁着这会子心里的那股子气还在,好好的问一问父亲,问一问父亲,为什么都是国公府的子弟,却要被分别对待。
宗承平沉默良久,才慢慢的说:“父亲,儿子也是国公府的子弟,为何却要跟众多庶出的叔伯兄弟们一般,不能从这府中离开,去外面过自己的日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