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玉兰还说什么房子是你妈送给她兄弟的,我当时就一口唾沫到她脸上,到底什么情况她心知肚明,拿的这个房子和钱,她心是否真的安稳,死后怕不怕我儿子找她算账。”
“然后她就哭哭啼啼,只说你这么对你表姐,欧阳家知道了不会让你过门了,你爷爷就说什么坐牢的坏处,出来被人鄙视,排挤,以后孩子想当兵想当公务员都很麻烦,两个人对着说,最后白玉兰没法子,灰溜溜带着儿媳妇就走了。”
“爷爷真帅。”曾可爱笑说。
“欧阳家知道你的事吗?”曾广栋问。
“他们家里不知道,但是欧阳知道。法院宣判的那天,他陪我去的法院。”曾可爱说。“他比其他人能理解我吧,毕竟高三同学,我当时是个什么情况,他很清楚。”
“他不觉得你刚强就行。”曾广栋说,“如果他家里要问起这件事,你就说是我要求的,我恨徐家人,所以不让你轻易放过她们。”
“没必要这样。”曾可爱说。
“你就这么说就行了。”曾广栋说,“人人都希望女孩子善良,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,你这样会被人认为不通情理,他们没兴趣知道你之前受到什么样的伤害,他们就只能看见你非要把你的表姐送进牢房,而原因只是你表姐无伤大雅的在网上开的玩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