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越嫌弃摇摇头，肆无忌惮地批评道：“有必要吗？学校搞娱乐圈的那一套。”
程远航无奈地低头吃饭，不说了。
这里是东理，他很担心顾越这么这么抱怨会被别人听到。
顾越觉得有点渴，去买了一碗汤。
程远航静静地看着手机，觉得也许顾越说得是对的。这样的宣传确实有歧义，感觉像是鼓励大家谈恋爱一样。帅哥美女轮流说着暧昧不清的话。这几个人没有一个长得一般的，仿佛东理都是帅哥美女一样。
这样的做法显得有点哗众取宠，很不专业，让人看不到东理的优势在哪。
程远航动动手指，看其他的视频。
顾越端着一碗鸡汤过来，发现自己的鸡汤和程远航的面汤很像。
“我的汤怎么和你的汤差不多？”顾越震惊地说道。
程远航淡定地说：“都是一个锅里盛出来的，当然差不多了。”
顾越看了一眼那个窗口，看到里面的人真的是从一个锅里盛汤，鸡汤面就是多了一团面条而已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