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,先前尧藏使用的那法相,我倒是从未见过。”
时姝月皱着眉头说道:
“此前我等也不是没有见过佛修使用法相,但是像尧藏这样一看就让人心生不详的法相,我还是头一次见到。”
“我还想问问西使臣,尧藏这样的法相,你该作何解释呢?”
时姝月此言一出,先前看着尧藏紧皱眉头的各大宗门之人都有话说了。
他们虽然心中对霍泽和时姝月十分忌惮,但也不是好赖不分的人。
比起十分正常的霍泽,擂台上那个邪气四溢的尧藏明显问题更大。
他们这些人活了这么久,确实没有见过尧藏这等怪异的佛修。
只恨先前尧藏他们门下弟子比斗的时候,没使用出来法相真身,不然的话,这样怪异的事情,他们早就发现了。
也可以早早的调查一下这个尧藏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阿耶勒想要解释,但是翻遍脑袋却也找不出解释的话来,甚至关于尧藏的来往他都想不出一分来。
顿时,阿耶勒脑袋一空,后背一阵发凉,这个尧藏真的事他们西方的人吗?
为何他对尧藏没有任何印象?
一时之间,阿耶勒有点呆住了,竟不知道如何去反驳时姝月的话。
就在这时,众人突然听见了霍泽的话。
“你们别问了,问他也没有什么用,因为他已经被这魔物篡改了记忆。”
擂台上的霍泽见尧藏死鸭子嘴硬,也知道自己用和平手段是问不出什么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