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佩安将那日陈家主告诉给他的话讲给了云绾颜,最后又道:“父亲已经失去母亲了,他不想也不能再失去我,所以……那时漠北女人说的话,他都信了。”
云绾颜:“……”
夜寒宸:“……”
当真的荒谬至极!世上那么多天理难容的事情,若都能这样做,那每年那么多死的不明不白的人早就不是丢弃在乱葬岗,应当全埋在树下了。
“我也知道这件事听起来难以理解,但父亲不敢冒险了,所以……我是理解父亲的。”
“母亲至死都没能从陈府出去过,甚至还要听家族长辈们的闲言碎语,现在父亲不在了,我只想母亲的尸骨能够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被安葬。”
听陈佩安所言,他的母亲当是一位十分温柔的女子,这样的女子本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,有一段很好的生活,可她到底嫁错了人,就算那个男人爱她,但云绾颜想,陈家主更爱的应当是那家主之位,是那不忍放手的权力。
或许是出于同情,云绾颜最后答应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