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不是呢,”顾清黎看向楚君墨的双腿,眼神之中满是关切,“破而后立,说的容易,可真正做起来却是难如登天。二哥的腿被毒素浸染了那么久,如今虽然把毒素拔除,但是想要重新站起来,却是千难万苦,其中要受的罪,不足为外人道。”
现代的时候,她见过很多身有残疾之人,有一些的确是人力无可回天,但是也有相当一部分还有一线生机,可是那些人却吃不了复建的痛苦,比医者更先放弃了自己。
当初见到二哥温润柔和的模样,她心中也十分的没底,生怕到最后二哥也受不了这份苦楚而放弃,到时候,浪费了她的一番苦心是小,奶奶等人跟着伤心是大。
没想到,二哥竟然这么快就恢复,实在是让人惊喜又敬佩。
楚君墨端起酒杯:“那这一杯,我们就互相敬彼此吧。”
酒水入喉,带着一股滚烫的热意。
这股热意顺着脸颊直逼眼眶,让楚君墨暗暗的红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