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就这么直咧咧的说出来,田氏当场一张老脸躁的慌,张嘴就骂道:“你个黑心肝的小蹄子,非要教唆着薛川打亲娘才罢休吗?”
逮住她的错处不放,这也太死心眼了,不是没丢东西吗?
薛川迈着长腿,前进一步,凭借身高的优势,居高临下的看着田氏,眸子泛着冷意道:“娘,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他已经买了地基,一会就带那些汉子去看看,商量着明个怎么着手弄。
尽快将这新房子建好,等搬出这老薛家,眼不见心未净,他娘爱干啥就干啥?
但若是田氏宁顽不灵,去他新房偷窃,他这个当儿子的,只能告诉爹,家法处置了。
瞧见薛川对她冷冷警告,田氏气的火冒三丈,上前就掐了一把他的胳膊道:“你个死孩子,长本事了?还敢威胁我来了。是,我是去你们卧房了,哪又怎么样?你想打我吗?还是想把你亲娘扭送道衙门去?
真是大逆不道,白拉扯你这么大了,早知道你的心肝这么黑,又听媳妇的话,我当初就该把你溺死在尿桶里。”
田氏喋喋不休的骂着,薛川站在那一动不动的,任由着她掐打。
张蔓儿看了无比心疼,这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。
当母亲的总是可以仗着身份,教训孩子,而身为子女的薛川,总不能打亲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