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溪溪……”
“溪溪!”
厉薄谌竭尽全力喊出这两个名字,头疼得像是快要炸开。
脑海中像是有无数的记忆在循环播放,一会儿是慕羲音那张笑靥如花的脸,一会儿是洛宁溪娇俏可爱地和他依偎在一起。
那张脸不断地切换,最终定格在了洛宁溪那一幕。
她坐在一个很眼熟的房间里,穿着淡粉色的睡裙,张开双臂温柔地朝着他扑过来,笑眯眯地喊他,“臭鸭鸭~”
厉薄谌的头再次疼起来,画面开始不稳定的涣散,慕羲音再次占据中心。
“四少!”
司机跟保镖终于找到他的身影,心急如焚地赶过来,“四少,你这是怎么了?您先别动,我扶您起来……”
厉薄谌手臂上的青筋暴起,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正忍耐着极大的痛苦。
他乌沉的双眸执意地盯着洛宁溪被抬上移动病床的身影,强撑着重新坐上轮椅。
“四少,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?”
司机连忙从口袋里翻找出药品,这是慕羲音每天交代的,要是厉薄谌出门,一定得按时给他服药。
他心疼地递给厉薄谌,打开矿泉水,“您吃点药,缓一下吧!”
“不用!”
厉薄谌冷冷启唇,声音里含着微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