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您这异乎寻常的秘密,就像我早就知道冉阿让这个名字,也像我知道您的名字一样。”
“我的名字?”
“对。”
“这并不难,男爵先生,我已荣幸地在给您的信中署上,还当面对您讲了:德纳……”
“第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德纳第。”
“这是谁?”
碰到危险,箭猪会浑身竖起尖刺,金龟子会装死,老看守会拉开架势,而那人却哈哈大笑。
接着,他又用手指掸去衣袖上一点灰尘。
马吕斯继续说:“您也是工人容德雷特、戏剧家法邦杜、诗人尚弗洛、西班牙人唐·阿尔瓦雷兹,又是妇人巴利扎尔。”
“什么妇人?”
“您曾在蒙菲郿开过小客栈。”
“小客栈!绝没有那事!”
“我对您说,您就是德纳第。”
“我否认。”
“您还是个无赖!拿着!”
马吕斯说着,从兜里掏出一张钞票,摔到他脸上。
“谢谢!对不起!五百法郎!男爵先生!”
那人大惊失色,急忙鞠躬,抓住钞票看个仔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