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县城后,日子倒是和之前没什么不同,铺子依旧每天开门迎客,褚义还是带着徒弟们讲些做棺材或是木匠活儿的知识。
最让人意外的还是正正小朋友,沈鹿竹原以为回了一趟靠山村后,间隔了一旬之久,这胖儿子该是记不得听他阿爹讲课的事情了,或许会直接没了兴趣也说不定,可没想到这娃娃就像是被谁下了咒一般,也不知道能不能听得懂,总之每天雷打不动地跟着蹭课,连自家爹娘都觉得惊奇,就更不用说薛家兄弟俩了,想着总不好被师父家两三岁的奶娃娃给比了下去,于是便更加地用功刻苦了。
五月下旬,蒋全带着林记的车队再次来了县城,除了带来了做好的铜钱烧纸和纸元宝外,还有那十几个处理过的木材,以及村头铁匠帮着做好的两套工具。
之后的日子,褚义忽然变得更加忙碌了起来,每天一吃过早饭就开始带着薛家兄弟在西院,围着那些木材打转,蒋全运过来的这些,只经过简单的去除杂枝和阴干处理,实际上还不能称之为木材,该叫做原木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