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近一看,差点气炸。
黑羽军枪戟营钟成斩匪首断头斧于此。
一脚把牌子踢飞,狗娃跪下来扒拉那鼓包,雪刨开,里面是厚实土层,拿锹拍实了的。
手停下来,就算刨出来再埋,也未必比现在更好了。
跪在那里好一会儿,他又把那牌子找回来,重新插好,“范叔,他那么臭屁的人,如果发现牌子不见了,肯定刨你出来糟践,咱就这么戳着吧,反正你叫范和,不叫什么狗屁断头斧。”
说完,狗娃跪下来,郑重地磕了三个头,“范叔,狗娃走了。等那天找到娘,我带娘来看您,也会跟娘说,你喜欢她,但不敢说。爹不在了,不会生你气的。”
“对了,如果你们在下面遇到了,就帮忙跟爹说一声,狗娃想他了。还有,你们不要打架,要打,就打那些坏人。狗娃相信,只有你们两个同心同力,下面那些恶鬼都不敢欺负你们。”
絮絮叨叨,说了一些话,没什么中心思想,就是想说,也觉得应该说。
没什么可说了,狗娃爬起来,拍拍膝盖上的雪泥,“瓜蛋,起来,咱们回去了。”
“你闹啥呢?跑这么远就为磕个头?”赵瓜愁眉苦脸,再这么跑回去,可要了命了。
“如果天亮之前回不去,咱们要掉队了,赵叔他们是不会等咱的。”狗娃得告诉他将面对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