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对不是什么害人的药。”温浅的声音坚定,“陈伯,你要相信我,我做不出害人的事情。”
毕竟她要害的,不是人。
只是在温冬肚子里的两颗受精卵。
温浅觉得他们还不配被称为生命。
自然也就称不上害人。
不害人……
“那这是什么?为什么要让温冬吃。”陈伯心中还是有些介意,忍不住追问。
温浅说的轻飘飘,“就是给她一点小教训,让她不敢再对衍哥哥用手段。”然后话锋一转,“事到如今,要说温冬没用心机手段,就让衍哥哥这样对我,我不信。”
这一点,和陈伯的想法不谋而和。
想到温浅对他这么好,再加上这件事好像无伤大雅,陈伯动了心,“您确定,只是让她吃点苦头?”
“嗯,我确定。”温浅有点委屈,“难道您真的不信我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陈伯摇摇头,“事关药物,我身为管家,总要小心一些。”
陈伯这个人……
温浅想到他此刻的神情就摇了摇头。
他和陈宁虽为父子,但陈伯明显要贪心许多,温浅想到自己陆续送到他手里的那些东西,再想想他每次都收下却又道貌岸然的样子就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