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们每天起码要忍受几十个日本士兵的反复侵害,每一天的轮着受辱,至少是两位数以上,个位数的只有人死了,或者病得爬不起来了的人才能休息。有时候日本士兵连来月经的女人都不放过,不允许她们在生理期歇息。
怀孕的受难者则强制堕胎,或者他们继续残忍地侵害孕妇致其流产。那里大多数的女性都患上了或多或少的妇科性病,如梅毒,阴道溃烂,白浊,下疳等等。
即使她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日本军医那边排队做一道检查,照例治疗性病,可药物从来都不够,得病的女人太多了。
白天,大家还要洗衣服干些粗活儿,不管天气寒冷与否,女人们的双手或者双脚都不得不浸泡在冰冷的水中洗衣服,那一双双粗糙的手脚便生出很多发烂的冻疮,体虚的她们长久接触冷水更是导致体内宫寒,没有多少女人的妇科病能好得起来,她们用药稍微缓解了疼痛,过后很快又会被反复折磨得加重病情。
……
在长期如此的屈辱生活下,珍花的躯体开启了某种短暂的保护,当她看见血液和红色,身体都没有多大反应了,她的味觉、嗅觉和痛觉似乎开始倒退,连吃发霉馊掉的饭菜都尝不出什么臭味儿,容易下咽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