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这种虚幻的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,就连译委会的委员们也在返回他们所代表的宗教团体之后,纷纷沦为暴力的牺牲品,其中十八人不到两个月就被人以私刑处死,另有五十三人在一年内被迫公开改弦易辙。
而《奥兰治天主教圣经》则遭到公开的抨击,被指控为“狂妄自大”的作品。但是,据说这本书通篇贯穿着引人入胜的逻辑分析,因此仍有可取之处。随后,为了迎合某些信徒众多的顽固宗教势力,一些修订版开始出现。这些版本倾向于接受宗教象征体系(天主教的十字架、伊斯兰教的新月、印第安部落的羽毛沙锤、基督教的十二圣徒、印度佛教的瘦佛像,诸如此类)。很快,人们就清楚地意识到,古代的迷信和原始的信仰并没有被这一波新的宗教大同主义吸收。
哈罗威为译委会七年来的工作成果贴上了标签,称为“萌芽阶段的宿命论”。他的观点立刻吸引了数十亿热切的拥护者,他们故意将缩写的“萌宿论”理解为“蒙事儿论”,以此嘲弄译委会。
译委会主席陶伯克是禅逊尼人的乌理玛,也是十四个从未放弃宗教大同信念的委员(通俗历史中称他们为“十四贤哲”)之一,但他此时也终于承认译委会确实误入了歧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