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恩了一声。然后挂掉电话,居然有一些失落,她似乎注意到自己的变化。她每天早上都会不自觉地注意自己的服装搭配,发饰,甚至鞋子是否干净——难道不是为了祁凛冽。
她惶惶地冲净擦干身体,坐在床上发呆。
她不允许自己再次进入无法掌握的境地,这不仅仅是因为她刚才泥沼里爬出来,更重要的是,她再不打算继续那些爱恨情愁的日子继续下去,她希望自己重新开始一种新鲜的生活,看DVD,听法文歌,努力工作,重新攒钱。感情太重,不是她这样脆弱的人可以担负得起的。
可是她真的是太多情的人,经久摔打之际,竟然还会有感觉滋生。这是她这类女子最致命的伤处——即使情伤累累,那被按捺住的情感也会适时地冒出头来,以左顾右盼地姿态只等一个妥当的契机,然后继续朝气蓬勃。
她恐惧而果断地决定,这不是她需要的,她必须要斩断。她不允许自己如此被情感牵得退前倒后,毫无安稳。
她不想知道他是不是对她有好感,也不想知道他是不是有女朋友,或者一些暧昧纠缠的关系,更不想搞办公室恋情,甚至,她不可能接受自己搞姐弟恋。他是真的很阳光,也真的很可爱,可是,她真的无力再次加入那些轰轰烈烈的状况中去,她真的已经崩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