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把他千刀万剐。”想到自己之前受的侮辱,李云彤恨恨地说。
“此人虽然可恶,但他并没有得逞,罪不至死,公主这刑判得有些重了。”
禄东赞话虽然说得彬彬有礼,但言语间的不赞成意味却是显而易见,甚至李云彤可以听出来,他根本不会照自己的意思去做,之前那一问,不过是给自己这个“公主”的尊重罢了。
“那依你的意思,应当如何?”
“此事往大里说有关国体,往小里说有辱公主的名节,但如今知道此事的,也不过就这几个人,要想瞒着,割了他们的舌头就是。倘若处死此人,白达霍尔定不会善罢甘休,消息必然泄露,到时候,只怕公主无颜见人不说,连你的亲事也只能作罢。”
见李云彤愤愤之色未平,禄东赞道:“虽然这事说起来,公主你是受害人,但是世人对女子往往苛刻,这种时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并不可取,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名节,获取最大的利益。”
李云彤没好气的说:“那依你的意思,应该怎么办?”
前一句问询她还有请教之意,这一句却是连禄东赞也怨上了。
说完之后李云彤才发觉自己语气不对,毕竟是眼前这个人救了她,不然还不知道她会落到什么境地,真要说处置,眼前这人才拥有处置拉赫曼的权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