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马笑道:“三小姐,莫怪我说,就因为你们爱看这类新闻,一些记者才钻头觅缝的到处打听别人的阴私;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,哔里巴拉就给你登了出来,爱娜不就为了这个才跑了吗?”
“所以我赞成严厉的检察制度。……”
“怎么的,大夫?”陈登云诧异地道:“你不是主张过应该照美国一样的言论自由吗?”
陈莉华哈哈一笑道:“我晓得大夫为啥改变了他的主张,……”
一个人影从大门那面一拐一拐地走了过来,并且一路咳着。
“是华老汉么?”陈登云大声问:“有啥事吗?”
“司厅长差了包车来接霍先生。……说是跑了一大转才找到这里。……说是请霍先生跟倒就去。”
“噢!简直忘记了!”医生连忙站起来:“都要怪你们这里太舒服,每一次来,总要待上大半天!……劳驾把我的家伙,帽子,衣服,……是的,全在客厅里。……”
陈登云说:“听说司厅长有调动的消息,不晓得确不确。”
小马问:“是司厅长病了吗?卫作善还打算明天去他公馆找他,说有事同他商量哩。”
“是他太太,害了几天感冒,本约定今天上午去复诊。……调动的话,他那里倒没听见。你们听来的,一准确实。调什么职务,可知道吗?”
“说是调啥子专卖局的局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