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18] 参见《左传·成公七年》,杨伯峻译注,北京:中华书局,1981年,第832页。
[19] 参见《春秋公羊传》卷十六“宣公十五年”、《春秋穀梁传》卷十八“成公十二年”、《春秋公羊传》卷二十五“定公四年”、《春秋穀梁传》卷十九“定公四年”,《十三经注疏》本,北京:中华书局,1980年。
[20] 《春秋穀梁传》卷十五“襄公三十年”,《十三经注疏》本,北京:中华书局,1980年,第2432页。
[21] 《春秋公羊传》卷二十四“昭公二十三年”,《十三经注疏》本,北京:中华书局,1980年,第2327页。
[22] 《孟子》卷一《梁惠王上》,杨伯峻译注,北京:中华书局,1960年,第12页。
[23] 司马迁:《史记》卷六《秦始皇本纪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59年,第283页。
[24] 《诗经》卷五《小雅·北山》,周振甫译注,北京:中华书局,2002年,第335页。
[25] 近人傅隶朴指出:“公羊释元年与春,都无甚异义,至谓王者‘谓文王也’,实属错误,古者天子建国,必改正朔,易服色,以示一新。但周之建国始于武王,夫子称文王之德,是‘三分天下有其二,以服事殷’,文王以西伯终,生前未尝称王,何能改正朔?公羊徒见周庙昭穆,自文武始,而以周正为文王之正,殊为无知。”(傅隶朴:《春秋三传比义》(上),北京:中国友谊出版公司,1984年,第4页)傅著所作辨析,从历史事实上讲是完全正确的。武王伐纣之前,殷未灭,正朔未改,自无疑义。《公羊传》之误,当是定论。《公羊传》本为解经之书,重在阐说“《春秋》大义”,故时有与历史事实不合者。此处意在尊周,尊周就要讲文、武、周公,以致陷于“殊为无知”之境。本文引用这一段话,意在强调“大一统”观念提出的重要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