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脸色立刻比林安之还要难看,见他慌里慌张地走了,便也不甘心地跟上去。
此时阳光毒辣,太阳升在头顶正上方,三人奔跑在路上时映下一个极短极黑的影子,半点风也无,还未走多远期期便也出了一身细汗。
这些砸场子的果然很讨厌!还要她大中午地出去!
跟着林安之走了半盏茶的工夫,期期放眼望去时终于可以看清楚“林家酒铺”字样的店家。
她发根和背心的被汗水濡湿了,热得眼冒金星,早就走不动啦!
不多一会,林安之便和期期一同抵达酒铺,现场早已乱做一团,那下人说得不错,闹事的都是些虎背熊腰、膀大腰圆的大汉,个个凶神恶煞,一脸络腮胡,像是黑熊成精,地上全是些酒坛的碎瓷片,看来期间他们已经砸了不少。
地上潮湿一片,空气中洋溢着醉人的酒香。
期期虽不喜喝酒,第一反应却也很是心疼,这些好酒都没喝进肚子就先喂了地板,旁的人只有闻闻气味的份。
“你就是这酒铺的老板?”
一壮汉见了林安之便大喝似地问话,一边问还一边向二人走过来。
他满脸茂密的黑胡子,比头发还要浓黑厚实,沿着脸和下巴长了一圈,像是公狮子的鬃毛,那双眼睛铜钱一般瞪得极大,其中布满血丝,眨也不眨,身材高大魁梧,一步一步过来时期期都担心他会将地面一踩一个窟窿。
其他壮汉听了也纷纷回过头来,期期这才看清众人围拢的角落里瑟缩着许多客人,他们挤在一起,像是受惊的小鸡仔一般大气也不敢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