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琴,你到底想怎么做?”田氏手上因犯了刘婶子这桩人命,也只有一条道儿地走到黑了。
“娘啊,咱们一不做,二不休,将她拐带着去看夏安,在途中干脆就将她推到河里。我知道,咱们做了这样的事,那柳墨染见了必然疑心,只可惜他无证据,也不敢拿我怎样。何况,我的肚子里到底怀了孩子。想只要等孩子生下来了,墨染看在孩子的面儿上,也就不和我计较什么了。”
田氏听了这话,就道:“你倒是说得轻巧。那墨染是什么人?哪是那样好糊弄的?我看,还是想想别的什么法子。”但春琴还是坚持要这样。“娘,你信我,到底是还是推到河里的好。这人到了河里,河水湍急,早不到尸首也是有的。”
田氏就道:“呵呵,我的孩子,其实要想匠人弄死,办法也多的是。我听说,那最严密的一种就是砌墙。”
“砌墙?那是什么意思?”
田氏就道:“你这傻孩子,这样的死法都没听过,可见还是单纯!这砌墙么,就是砌一面严实的厚墙,将人藏在了厚墙里。这人在墙缝里,没有吃没有喝,发出喊叫声,别人也是不能听见。不过三五天地,也就死了。”
春琴一听田氏这话,眼睛也不禁一亮。“娘,这个死法的确新鲜,但也安全!这人再也不会将墙壁凿开了瞧的!只是,秋漪到底是个大活人儿,如何就甘愿进墙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