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时性的加餐能动性比较大,进门的医生都能嗅见没闻过的香味。
芽芽本来落在后头,觉得这味道老香,无形中加快了脚步。
一进食堂就瞧见坐在打饭窗口后的大厨,小爪子就兴奋的摇了起来,
窗口里的人迟疑了一会,也举手回应了芽芽的热情。
等芽芽跑到窗口才发现认错人了。
晚上食堂灯光黯,她忙了七个来小时眼神有点花,窗口里的大厨不是她经常打饭的那个。
芽芽心里尴尬,但她不说。
莫名被搭讪的师傅还跟芽芽搭话,“下班下得这么晚啊,今晚夜宵吃糟钵头...没听过,没听过就对了...泸市人过年都吃这个.....我跟你说啊,拿绍酒,酒糟,盐糖,桂花,葱姜蒜一搅合,静置三个多小时过滤掉,拿来煮猪下水....也就今儿有,之后就吃不上了。”
几乎所有留下来加班的医生都点了一份。
香糟醇厚,加的油豆腐吸了汤汁鲜香得不得了。
桌子上还有厨房磨的辣椒,谁都得加一点,辣得直吸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