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车。”
乔蕴没有动,寡淡的视线扫过厉寒洲的脸,缓缓开口:“你没睡好?”
厉寒洲挑眉,桃花眼里泛起一丝很浅的笑意,饶有兴致的问:“怎么这样说?”
乔蕴抬起手指指了指他的眼下,“有黑眼圈。”
而且厉寒洲比之前见到的时候似乎更疲倦了,好像没睡好似的。
厉寒洲微怔,有点意外乔蕴观察得这么仔细,心里像是有根羽毛在饶一样,他唇角噙着笑:“最近事情比较多,没休息好。”
“要帮忙吗?”乔蕴问他,还有点跃跃欲试,她从来没有帮过厉寒洲的忙,想到这里她略微愧疚,自己对好朋友也太不关心了。
“不过是一些没用的跳蚤,已经解决了。”
让厉寒洲困扰的不是厉家那些跳蚤,而是这些时日以来,做梦的频率又加重了,有时候甚至明明感觉自己是有知觉有意识,但就是醒不来,好像被困在梦里一样,也似乎有什么东西,正在一点点的回到他的记忆里。
“先上车。”厉寒洲没有跟乔蕴谈这些事。
乔蕴唔了一声,还是乖乖地打开车门上车。
“手表有戴着?”厉寒洲视线扫过乔蕴被毛衣覆盖住的手腕。
毛衣有点过长,袖口一直盖到手掌,只露出白嫩的指头。
乔蕴挽起袖口,露出厉寒洲之前送的那块漂亮精巧的女士手表,“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