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兄弟被她绕得有点头晕,可瞧着她笑盈盈的模样,一对甜甜的小酒窝惹人爱,心里头都软成一滩水了,哪里还去计较她说了什么,都傻傻地笑了笑,跟着她起身。
“四郎、五郎。”许李氏急急走过来,搂着两个儿子,“娘让你们受苦了!”
兄弟俩回搂她,母子三人又是一阵唏嘘,才又分开坐下,说起话来。
兄弟俩自然是急于知道家里的一切事情的,许李氏捡些主要的说了,大多数都是在说宝儿。
说她用凉粉草崛得第一桶金,认识了范老、拜他为师、而后带领大家采药、酿酒等等,虽然不是很详细,可也说得清楚,话里话外,透着自豪。
许四郎兄弟不住感叹,“我们离家的时候,小妹才豆丁大。这些年也听说,小妹是个痴儿,不成想,她忽然就开窍了,不但会做买卖,还会救死扶伤。小妹,你太了不起了,哥哥们自愧不如。”
宝儿不欲说太多,只道,“是三爷爷教得好。”便又问哥哥们,“四哥、五哥,你们呢?这些过得如何?”
两兄弟对视了一眼,许五郎笑道,“四哥早成家了,而我,还单着。”
“哦?”众人都看向许四郎。
许四郎面露羞赧,“爹、娘,对不住,我没跟你们讲,我五年前成亲了,娶的赵姓女子,底下两个女孩儿。”
许阿大夫妻微怔,随之点头、露出笑容,许阿大道,“挺好。是你三叔做主帮你娶的吧?下次带回来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