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初笑笑,将手轻轻搁在图纸上,非常笃定地说:“不,就是你给的,你很明白是怎么回事。”
明珠断然否认:“我不知道。”这样重要的东西,不到万非得已,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的。
宇文初突然伸出手去,轻轻把她的面纱揭了起来:“你知道,这上面的字是你写的,画是你画的。”
他二人离得如此的近,近到她可以闻到他指尖飘来的淡淡沉水香,近到她可以数清他半垂着的睫毛,看清他瞳仁里的倒影。他专注地看着她,就像是他从黑暗里走出来时,看向她的那种专注又从容的目光。
明珠突然觉得很是尴尬和紧张,猛地往后让了让,挥手打落宇文初的手,恼羞成怒:“你这个人怎么回事?不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吗?谁许你碰我的面纱?我和你很熟吗?”
“你的反应越强烈就越证明你心虚。”宇文初面无表情地收回手,端然而坐:“我曾经从太皇太后那里看到过一幅画,宫中后妃都很是称赞画者技艺出众,意境超然,字也写得特别好……那是你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