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延风嘿嘿一笑,“哦?是么?”
就在江颉和李延风你来我往吵的不亦乐乎时!
我实在受不了这极度压抑憋闷的气氛,就在江颉分神说话之际,我出了手。
李延风并没有给我‘鱼死网破’的机会。
江颉‘多’字刚刚落下,李延风手中那把桃木剑,已经快如闪电般出鞘,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,直接透过江颉胸膛,过程中,桃木剑没有发出一丝声响。
一名严阵以待的致物境界,想要偷袭夜郎自大的破城境界,就是这么简单。
鲜血从江颉胸膛缓缓涌出,江颉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伤口,那张脸,百感交集。
惶急、凶狠、恶毒、怨恨、痛楚、恼怒,种种丑恶之情,尽集于眉目唇鼻之间。他不相信,一个没有势力、没有背景的臭道士,居然敢向自己挥剑;他更不相信,对方杀自己,居然真的只用了一招而已。
我想:也许这就是江湖人常说的‘人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’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