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下蛊无非就是想知道这个,现在你知道了,不用谢。”
虞稚慢悠悠地走过去,自顾自说完,便用一根铁钩子把罗鸩身上的毒药蛊虫都勾了出来。
不用谢?
罗鸩艰难地冷笑,难不成他要感谢她要了他的命不成?
“你用这些毒杀了我数百将士,该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。”虞稚没有用手去碰这些瓶子,而是操纵着铁丝打开塞子,面不改色地倒在罗鸩身上。
她冷静地可怕,仿佛只是在倒普通的水一般。
那或乌黑或鲜红的水一落在罗鸩身上,便像是肉下了热油,血肉溃烂,泛起一阵令人恶心的滋滋声。
罗鸩浑身痉挛,双目赤红得仿佛要滴血,仍旧是艰难地发出低哑惨叫:“啊啊啊……”
他用尽全力想要抓住虞稚的腿,一只匕首瞬间落下,无情斩断他的手。
场面一时间血腥得怕人。
虞稚挥了挥衣袖上虚无的灰尘,声音平静依旧:“本想给你下蛊控制你给楚军下毒的,后来我想了想,与你这样的渣滓为伍,脏了我的手。”